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不过,他虽是不敢突破妈妈的底线,但也非常狡猾,要求得到和我一样的待遇。 这待遇是啥呢? 除了实质性的交合,其他一切男女间的亲昵互动,都可做。 妈妈初初是别扭的,但他死缠烂打啊,还说他和我是好兄弟,都是妈妈的好儿子,妈妈不可以大小眼,歧视他。 这把妈妈说得尴尬了,就含含糊糊的遂了他。 于是乎,他一得空,就找上妈妈,粘着妈妈,就像糖黐豆一样。 到得现在,妈妈都被他痴缠得没脾气了。 顺便也把顺玲看得时时吃干醋。 他这偏好,这还真是挺奇怪的。 论样貌,顺玲不比妈妈差多少。 论年纪,顺玲比妈妈娇嫩多了。 可他就是更偏爱妈妈。 顺玲不管是吃酸醋,还是动用狐媚术,都没啥大用,干完了房事之后,他该粘着妈妈,还是粘着妈妈。 搞得顺玲都心态崩了,思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太差了…… 我不得不安慰她,长生只是缺母爱,想从妈妈身上找补。 长生打小就没亲妈,在他的成长过程中,母爱是缺失的。 现在,他遇着妈妈了,就可劲儿的找补了,弥补幼年时的遗憾。 顺玲认可了这个解释,就不较劲了,反正她有个宝贝闺女,肚里还孕着个新生命,并不是非要一门心思全放在长生的身上。 是的,顺玲又怀孕了,刚一个月。 算算时间,她首次和长生交合,正好是一个月之前。 长生这小混蛋的播种效率,简直神了,一击即中啊。 …… 我收到生父的信,看过后,吓了一跳。 我那个生父,居然要调职到山下的那个小镇子里,当供销社主任。 我慌忙拿着信,找到长生,和他商量。 我先交代了前因后果。 莘长征还当家时,要我写信寄给父亲,稳住他,免得他找到这儿来。 情况一直没出差错,稳稳妥妥的。 这次纯粹是意外,父亲得罪了上级领导,无法在单位呆下去了,就主动申请调职,调到山下的镇子来。 供销社主任,是个闲职,相当于半退休了。 长生听后,脸色沉了。 他沉了好一会儿,才问我是咋想的。 我说:“别问我。问题是妈妈,我指定是跟着妈妈的。到时候,不知道妈妈会不会跟着我爸下山。” 他咬牙道:“我才是你爸!” 我哈哈一笑,说:“拉倒吧,你又拿不下妈妈,是个屁的爸啊。” 他恼得跳起身来,发狠道:“我现在就去把妈妈日服了!” 我笑着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 他狠狠的瞪了我,之后却是颓然坐了回来,无语的叹着气。 他也明白,妈妈不是那种能被日服的女人,若是他果真没得妈妈允许,就强上了妈妈,绝对会伤透妈妈的心,到时就更糟糕了。 我是相信他的。 相信他不是莘长征那种狠人,如果妈妈铁了心要走,他再舍不得,也不会不择手段的阻拦。 所以,我才会将此事告知于他。 当然,我将此事告诉他,其实是想让他趁尚有时间,尽量争取妈妈的心,使妈妈甘心留下。 因为,我真的舍不得离开这个家。 我爱上这个家了。 爱长生,爱被他日屁眼子。 也爱伺候长生和顺玲行房。 当然,更期待长生能够彻底收服妈妈的心。 为了这目标,我提了一个思路。 把有催情效力的中草药,偷偷放入妈妈的饮食中,同时不准任何人伺弄妈妈的小穴,使得妈妈的情欲积聚在体内。 时刻不停的性冲动,或许能迷乱妈妈的理智。 到了那个时候,长生就时刻陪在妈妈身边,时不时的撩拨一下,或许就能使妈妈误以为自己爱上了长生。 就算不误会,估计也会情绪崩溃,一时失智,从了长生。 然后,一切就水到渠成了。 长生听了这提议,顿时乐开了,大夸我是绿母小天才……卧槽你个臭混蛋,什么鬼是绿母小天才,你他妈倒是个损人的天才。 …… 山里啥啥都缺,山草药却是应有尽有的。 第二天,长生就弄回来了一堆所谓的“春药”。 人参、鹿茸、肉桂、女贞子、阳起石、淫羊藿等等,都是寻常中药。 虽然我对这些东西是否具备催情效力,抱着怀疑态度,但这是山沟沟,也没更好的办法了,就姑且死马当活马医。 长生把那堆中药,交给了两个仆妇,吩咐她们,往后煮饭炒菜,都放一些进去,又嘱咐她们,此事不得声张。 就这样,妈妈、连同我们几个,都一并吃上了那些春药。 吃了三两天之后,我模模糊糊的觉得,似乎真有催情之效。 起码,被长生玩弄屁眼子时,我的情绪明显更亢奋了。 又过了几天,妈妈果然有点性急了。 但长生早已经对婢仆们下了严令,不许伺候妈妈的下体。 妈妈的贴身奴二柱子,更是被长生打发到前院去,近期都不许进内宅。 妈妈就找上我来,但又拉不下脸面,羞于明着说,只对我做暗示。 但我故作不解。 气得妈妈幽幽埋怨。 妈妈没办法了,只得自己动手。 动得第一次,动不得第二次。 长生故意成天逗留在她屋里,就连夜寝时,也要搂住她的手臂睡,不给她任何机会。 如此又过了几天,妈妈的情欲,越攒越浓,情思浮动。 妈妈生出了一种错觉,觉得自己的体内,仿佛有一波波的春潮,在涨涨落落。 而此时,长生又加了一把火,除了送饮食的仆妇,其他人都严禁进出妈妈屋。 于是,妈妈的屋里,就只有妈妈和长生两人,在日夜相对。 在此日夜相对中,长生费尽心机的陪侍着妈妈。 妈妈闷了,就给妈妈讲故事,陪妈妈打牌下棋。 妈妈饿了,就给妈妈喂饮食,一匙一箸的亲手喂。 妈妈累了,就给妈妈做按摩,肌肤相触的按、抚、揉。 妈妈困了,就搂住妈妈上床睡觉,身贴身的躺、卧。 但就是坚决不碰妈妈的下身,更不给机会让她自己碰。 慢慢的,妈妈果真有点迷糊了,被高涨而无处可泄的情欲,迷乱了神智。 妈妈慢慢的觉得,近在咫尺的长生,越看就越是顺眼。 而且,长生身上所散发的雄性气息,更加剧了这一感觉。 那股子雄性气息,是渗杂在汗臭味之中的,妈妈原本并不爱闻,但此时却觉得,那味儿甚为可爱。 这一晚,她们两人身贴身,躺在床上。 妈妈迷迷糊糊的凑近长生,细嗅他的体味。 长生当然能察觉到妈妈的微妙变化了,但他仍不敢妄动,只是扒下一截裤子,用又硬又烫的龟头,去蹭妈妈的大腿,又把妈妈的玉手捉过来,握他的鸡鸡,以此试探妈妈的心意。 只是撸鸡鸡而已,妈妈平时就没少给他摸,并不在意,并无别的反应。 接着,长生伸手,掰着妈妈的脸,亲吻她嘴巴。 妈妈轻轻皱了眉,但很快又舒展开了。 接吻,平时是叫妈妈别扭的举动,此时妈妈却坦然接受了。 长生一眨不眨的盯着妈妈的神色,心中暗喜,胆子更是壮了起来,翻起身,一胳膊、一条腿、半边身,都压在妈妈的身上,嘴仍在吻着妈妈,而腹下的硬鸡鸡,却是戳在了妈妈的大腿间。 妈妈身上所穿的是睡裙,裙摆短小,加上姿势是躺卧,裙摆早已凌乱,早已遮不住大腿根。 当然,仍有内裤遮挡着。 长生的那根大鸡巴,就戳入了大腿中心,龟头顶着内裤。 妈妈感觉到,有一支滚烫的棒子,隔着一片布,顶撞着她的私处。 妈妈的意识,瞬间清明,动手要推开长生。 长生却紧紧的搂住她,咬她樱唇,又咬她耳朵,在她耳边一遍复一遍的说:“我爱您、妈妈,我爱您、妈妈……” 妈妈耳听着深情情话,鼻嗅着雄性气味,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意识,又陷入了迷乱。 她心中就像有一束电流流过,酥软了。 腹下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,投降了,不再挣扎。 长生终于扒了她的内裤,把大鸡巴插入了那处花开之地…… …… 妈妈很羞涩,那晚之后,一连几天都闭门不出。 自己不出来,也不许别人进去。 不过,若是长生在夜色中偷偷摸摸进的话,她倒是会半推半就的从了。 唉,真是个傲娇的妈妈啊。 长生对家里所有人下了死命令,不许笑话妈妈,谁敢偷笑,甭怪他翻脸不认人。 不过,就算是这样,就算所有人都板着一副正经样,也没能软化妈妈的羞耻心。 妈妈坚决不嫁给长生,只肯维持原样。 长生好说歹说,劝了好些天,甚至都拿我做威胁了,仍是没用。 拿我威胁啥呢? 倒不是打骂我,而是恶趣味,说我是他的儿子,如果妈妈坚决不肯做他的媳妇,那么我就只能管妈妈叫“奶奶”了…… 妈妈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,说反正都是她的孩子,儿子还是孙子,都没所谓。 长生无奈极了,舍不得凶妈妈,就恶狠狠的命令我,以后就叫妈妈做“奶奶”了,敢不听话就日烂我腚眼。 我只觉得操蛋,你们两口子耍花枪,能不能别扯上我啊,我无辜啊我! …… 莘长征死了。 死在前院那间无人问津的杂物房里。 是三毛先发现的。 他送剩菜剩饭到房里,看见昨天所送的饭菜,竟然没动过。 他就查看了一下,这才发现,莘长征全身僵直,早已死透。 长生闻讯,来看了一眼,踢了踢他的头,确定是死了,就吩咐男奴们,将尸体装袋,搬出村外,随便找个无人处,挖个坑埋了就是。 负责此事的,是三毛和铁蛋。 他们嫌恶极了,因为莘长征的尸体,全身上下都是脏臭的,全是屎渍、尿渍。 莘长征半身不遂,二便失禁,身边又没人照料,死在粪土之中,是早晚的事。 我默默看着,三毛、铁蛋两人,抬着装了莘长征的麻袋,走向村口。 我心中不由得喟然一叹,死了也好,留着还碍眼。 当初,长生本想一刀杀了他,被我劝住了。 我那时还想着,暂且留他一命,留着折磨。 却不想,后来,我压根就不乐意去接近他。 因为他太脏了,他住的杂物房太臭了,我进都不愿进,遑论折磨他。 长生也是一样,压根提不起兴趣去折磨他。 在他瘫痪未死的那段时日里,长生只找过他一次,却不像折磨,更像羞辱。 那一次,长生领了顺玲到他房里,站在他头上,日了一回屄。 他们两人都扒光衣服,都劈着腿,站在他头上。 顺玲在前,长生在后,从后面日。 顺玲的小穴,流着淫水,滴落在他的脸上。 顺玲的小嘴,叫着淫声,声声传入他耳里。 他受不了这屈辱,上半身还能动,就用手反抗、用口咒骂。 我当然没有惯着他,一团烂布就堵住了他口,一个拳头就教了他做人。 顺玲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,一边挨着操,一边照着他头撒尿,淋了他一头臊。 这次之后,我们就没再找过他了。 只吩咐了奴仆们,每天给他送一顿剩饭,任凭他瘫在杂物房中,自生自灭。 果然到得今天,他死了。 死在粪溺中,丢到荒山里。 这个收场,恰如一条野狗。 …… 我那个生父,正式调职到山下那个小镇子了。 这一天,他带着礼物,跟着邮递员,进山来拜访。 长生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他,在前院正厅里,招待他用饭。 又吩咐奴仆,收拾出一间客房,给他过夜。 晚上,我给他送来夜宵,和他唠嗑。 我把这两年来所发生的事,事无大小,都告诉他了。 他听得一怔一怔的。 我最后说:“爸,我不走了,妈妈、小玲也一样,要留在这儿。我们仨都喜欢长生,要陪他过一辈子。” 他很沉默,良久才说:“我先见一下你妈吧。” 我说,这事我不能做主,这个家的男女之防很严格,我得先问过妈妈和长生,妈妈愿意见,长生同意妈妈见,才能见得上面。 妈妈既已心属长生,长生就不使绊子了。 第二天一早,长生陪着妈妈出来正厅,给焦家祖宗上香时,就顺便和父亲见了一面。 妈妈站着时,走路时,长生就紧挽着妈妈的藕臂。 妈妈坐下时,长生就站在她身后,殷勤的给她捏肩按背。 长生的那个小样,像是炫耀和妈妈之间的亲昵,又像是紧锁着妈妈,生怕妈妈飞了。 父亲看着他们的举动,面色难免有点复杂。 “秀儿……”父亲濡动着嘴皮子,朝妈妈唤了这一声,但也自觉这么称呼妈妈是不妥的,便自嘲道:“抱歉,我不知道管你叫啥好。” 妈妈回道:“咱俩还是朋友嘛,像以前……” 妈妈还未说完,长生就赶紧打断,插口说:“就叫焦太太。“ 妈妈掐了他胳膊,嗔道:“这么大的人喇,辈分还乱搞,焦太太是小玲!” 长生痛得呲牙,无奈道:“行行行,您是焦老太太。” 妈妈这才笑了,帮他摩挲被掐痛的地方。 他就“嘿嘿”的傻乐。 父亲对妈妈的感情,并非不爱,而是愧疚,现在眼见着妈妈和小情郎打情骂俏,心下不免发酸。 父亲叹了气,强打精神,强笑道:“焦老太太,您的遭遇,我听儿子说了,我很抱歉,对不起,我竟然一无所知。” 妈妈笑道:“没事喇,都过去了。” 父亲看了长生一眼,接着又问妈妈:“听儿子说,您以后会安心留在这儿?” 妈妈点了头,看着长生说:“这孩子会给我养老送终,您不用为我担心。” 父亲听后,无话了。 于是,这场见面,就此结束了。 第三天,父亲告辞,下山去了。 …… 原本我以为,父亲会心灰意冷,懒得再见到我们了。 毕竟,我这个亲儿子,甘心做别人的龟儿子,绿母、淫妻都不止,还屁颠屁颠的献上腚眼,给人玩弄。 这太伤害父亲的感情了。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。 所以,我觉得,父亲会当作没有我这儿子。 但我想差了。 打那之后,父亲每个月都会进山来一次,看望我们。 而且,他每次进山,都会带着几头骡子,骡背上驮着大量的生活物资。 那些物资,都是山里所短缺的。 是父亲特意带进来,送给我们家改善生活的。 父亲的职务,毕竟是供销社主任,利用职务之便,做账取巧一些,从中攫取一些,输送过来,就太足够了,足以使我们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 而长生甚觉不好意思,就每次都回赠他大量的土特产。 只是,这两者的价值,相差太大了,纯粹表个心意罢了。 这天,父亲又进了山来。 因为今天是长生纳妾的好日子。 父亲是知道的,大山里仍残留着许多旧社会的陋习,纳妾只是其中之一。 所以,父亲并无不满,坦然接受了邀请,前来送贺礼、吃喜酒。 长生纳娶的侍妾,是芳娘的长女。 芳娘就是之前莘长征的三姨太。 芳娘的长女,名叫王宝儿,今年刚满14岁,长得标致非常。 三年前,王宝儿就因为长得可爱,很讨妈妈的喜欢。 那时,顺玲还怀着爱弟,未生产。 妈妈就指着顺玲的肚子,开了个玩笑,让她做爱弟的童养媳。 只可惜,爱弟是个女娃子,就不了了之。 而现在,我们家因为有父亲的物资输送,而日益红火,生活水准远超村民。 从我们家流出去的工业产品,更是引得村民艳羡不已。 正好现在顺玲又再次怀着孕。 于是,芳娘就想起当年的指腹为婚之事了。 只不过,当芳娘来我们家重提那事时,妈妈却不认了,反而提议,让她女儿嫁给长生做妾室。 顺玲这第二胎,是否男娃,尚未可知。 而妈妈又郑重的做出承诺,说我们家绝不亏待做妾的。 芳娘和妈妈相处过几年,相信妈妈的人品,就答应了。 为何妈妈这么积极的给长生纳妾呢? 因为妈妈受不了啊,受不了长生的日夜征伐。 就算加上我的腚眼,母子俩一起应付,也应付不过来…… 至于顺玲嘛,她怀着个八个月大的胎,实在有心无力…… 长生那小混蛋,就是一泰迪,鸡鸡时时硬,一硬就要找洞洞插…… 不过,泰迪归泰迪,但长生从不在外面胡搞,精力全留给我们…… 这一点,让妈妈尤其满意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